然后热空气就会流通到紫禁城的各个地方。而如果您一直混在答应常在这种级别的位置上的话,就只能像我们部分农村地区现如今还在做的的那样,在屋子里放个炭盆,艰苦度日了。没有足够多的炭火也就罢了,做衣服用的布料,特别是冬天做衣服必须的棉花,不同等级的主子能够分到的数量和种类,差距也同样大的离谱。皇后、皇贵妃等级的高级后宫女主,可以分到各种森罗棋布、质量上乘的布料,比如蟒缎,补缎,织金,妆缎,倭缎,闪缎,金字缎,云缎,衣素缎,蓝素缎,帽缎,杨缎,宫绸,潞绸,纱,里纱,绫,纺丝,杭细,绵绸,高丽布,三线布,毛青布,粗布,金线等等。
而她们冬天会分到的可以用于做御寒衣物的衣料种类也很丰富,有绒,棉线,木棉,以及名贵的里貂皮,乌拉貂皮等等。而到了最末等级的答应就十分寒酸了,他们能够分到的衣料只有云缎,衣素缎,彭缎,宫绸,潞绸,纱,绫,纺丝。冬衣的衣料只有三斤木棉。三斤木棉是什么概念呢,如果你一直混在答应这个层级上,一年只能做一件新的冬服,平时可能就只能捡着旧衣物来穿。
喝酒“最寒酸”的下酒菜是什么?
三十多年前,叔公在村头的小河边开了一家小酒馆。村里的老人在农忙之余都喜欢去那边点上一碗黄酒,聊上半天。在叔公叔婆口中,李老师是喝酒的人群中最寒酸的一个。李老师原本是村办小学的语文老师。WG初起时由于批评某些人写的大字报,被打成反革命饱受摧残。WG结束后得到平反,但是已过了退休年龄,最后给了些许补偿了事,连退休工资都没有。
之所以说他寒酸,因为他喝酒从不点下酒菜。而那时农村的小酒馆里卖的酒,酒钱是一分都不赚的。因为村里有村办的酒坊,小酒馆就相当于代销,聚个人气。所有的赚头,都来自于自制的下酒菜。如果酒客不点下酒菜,小酒馆就要经营不下去。而这个李老师,由于手头拮据,进了酒馆就是点一斤黄酒,只要两毛五。一毛钱一碟的花生米或毛豆结,他是偶尔点一次,至于稍微贵一点的炸小鱼、烧排骨之类,他是绝对不会碰的。
那时的我才上小学,暑假里就喜欢去小酒馆闲坐,听一些老人“说古”。于是也就见识到了李老师的“寒酸”———他真的可以吃过午饭后去酒馆点一碗黄酒,边喝边聊,一直喝到日薄西山。不过,有时候,他会有一些惊人之举,让酒店主人更加觉得他“寒酸”。一次,他在小酒馆临水的桌边坐下,拿出一根鱼线,线的一端是系着一枚绣花针。